舞月全身颤抖,仰首发出一声短促而有力的嘶鸣,紧接着,螓首再次埋到南宫修齐的颈窝,银牙狠狠地咬在他的肩头上。
随着她的一声尖叫,南宫修齐只觉包裹肉杵的阴户急剧收缩,花腔深处射出一束又细又密的汁液,直贯他龟首中间的马眼,与此同时,一缕奇特异香袅袅地散发开来。
南宫修齐大异,他知道西门舞月已经达到高潮而泄身了,不过从他以往的经历看,女子高潮时喷涌出汁液都是如洪水一般冲刷着他的肉棒,从未遇到过像她这样如此又急又细的水柱,而且不偏不倚,正中自己最为敏感的马眼处,仿佛打穿了马眼与精管之间的那道障碍,使他在微微刺痛间马眼大张,滚烫精液泉涌而出。
“呼——”南宫修齐长出了一口气,喃喃道:“真就是一今天生的婊子!?”说罢,他双手慢慢松开,双膝一软,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,
西门舞月也随着他的坐倒而双膝跪地,整个上躯依旧软软地趴在他的怀中,双目微闭、鼻息粗重,还沉浸在高潮后余韵中。
看到西门舞月这般模样,再想到刚才她那颇为合作的态度以及自己已经基本恢复功力,而她还处在伤重状态中,南宫修齐便放松了警惕,往后一仰,懒懒地躺在草地上。
第五章临死受詑
本来西门舞月的螓首是靠在南宫修齐的胸前,但随着他的仰躺,她的螓首则下移到他的小腹上,所以当西门舞月渐渐从高潮余韵中恢复神智直到睁开眼睛时,首先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团纠结凌乱的黑色杂草,同时一股奇香夹杂着一丝微腥的气味在她口鼻间重一绕。
西门舞月下意识地深吸了一口气,玉臂轻撑,上身抬起,看清了眼前一幕,顿时大羞,原来她刚才所趴的位置就在南宫修齐的下体,那乱成一团的黑色杂草就是他浓郁的阴毛,一条似软虫一样的肉棍耷拉在草丛中间,与之前那种青筋密布,如狰狞怪龙的模样简直是判若两物。
看着这条还沾染着自己处子血迹的软虫,西门舞月心中是复杂至极,按理说她应该是恨极,恨它夺走了自己的贞操。可她发现自己心里的确是有恨,但只有那幺一丁点,与预想中的相差甚远,更多的是一种躁动,茫然以及隐隐,乃至自己都不察觉的希冀。
“嘿嘿,怎幺?还想要??”南宫修齐突然出声道。
原来就在西门舞月挪动身体时南宫修齐就察觉到了,但他不动声色,想看一看她想做什幺?会不会对自己不利?同时功力暗提,保持随时反击的准备。
接下来的一幕让南宫修齐感觉很是得意,因为西门舞月非但没有杀他泄愤,反而还怔怔地看着他胯下的家伙,似是留恋、又似不舍,南宫修齐不由得心下大乐,忍不住出声调戏一番。
西门舞月像受惊了小鹿一样身子猛然弹起,向后退去,动作敏捷至极,完全看不到一点受伤的影子,不但把南宫修齐给吓了一跳,就连她自己也吃惊不已,然而还没等她来得及细想时,下体忽然传来一阵撕痛,双腿不由得一软,身子再次趴倒在地。
原来是西门舞月那饱经摧残的下体限制了她的活动,毕竟她还是一个初次开苞的处子,先前的交合由于强烈快感的遮掩,其痛感还不是很明显,可现在那里已经肿胀如馒头,别说跨步行走了,就是双腿之间稍稍地摩擦都会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。
南宫修齐在短暂惊愕之后就明白其中原由,不由得哈哈大笑,坐起身饶有兴趣地看着全身赤裸而又狼狈不堪的西门舞月,眼神里满是得意与讥嘲。
西门舞月双手环抱在胸前,两腿并拢在一起跪坐在地上,又羞又恼,一双明眸狠狠地瞪视着南宫修齐,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