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现了恍然的表情,继而讶然道:“原来是你!?”
“是我、是我。”南宫修齐赶紧挤出笑容,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道。
先前在两军对阵的时候,西门舞月就感觉到蒙着面的南宫修齐的声音有点耳熟,无奈就是想不起来,而现在南宫修齐的蒙面巾虽然在慌不择路的奔跑中被树枝勾掉了,但脸上亦被划出好几道血痕,同时还沾上了不少污垢,以至于西门舞月一时都没认出来。
在惊讶之后,西门舞月脑子里转过了好几个念头,如果要是在她没受伤之前那她肯定不会杀了南宫修齐,因为她觉得这个家伙身为华唐掌管兵权的镇南侯之子,利用的价值绝对是可观的,然而现在她不得不考虑现实情况,现在她是自己也身受重伤,南宫修齐虽然不比自己好多少,但难保不比自己先恢复功力,到那时形势就会逆转了,落到这个淫贼手里,自己会有什幺后果?用脚趾都可以想的出来。
就这样权衡利弊了一番后,西门舞月寒声道:“淫、淫贼……受、受死吧……?”
南宫修齐绝望的闭上眼睛,心中大呼:“吾命休矣!?”
然而就在他引颈待戮之时,忽听“匡啷”一声,胸口好像被什幺东西砸了一下,虽然有些疼痛,但他自我感觉是并无大碍,南宫修齐心中是又奇又喜,暗道:“咦!这臭娘们难道大发慈悲不杀我啦??”
想到这里,南宫修齐眼睛睁开一条缝,映入眼帘的情形顿时令他大喜过望,原来砸在他身上的就是那把要杀他的弧月弯刀,而西门舞月已经软软地倒在了地上,脸上充满了不甘与绝望。
“哈哈……真……真是天助我也……咳咳……?”南宫修齐忍不住大笑起来,可是虚弱的身体让他一句话都没说完便不住咳嗽起来。
西门舞月怒目而视,檀口轻喘道:“淫、淫贼……我定、定要杀……杀了你……?”
说着,西门舞月作势欲起,然而别说站起了,就是挺起上身都是摇摇晃晃的,好不容易完全挺起上身来,正待曲腿站起时终于支撑不住,又一次颓然倒下。
看到西门舞月那种想竭尽全力却又无力为继的苦惨惨的样子,南宫修齐直想放声大笑,然后再出言狠狠挖苦几句,不过他也实在是有心无力,于是作罢,自顾自闭目养精蓄锐,完全不将西门舞月放在心上了。
南宫修齐尽管没有说话,但其脸上的表情却是显而易见的,西门舞月心恨得几欲吐血,蓦然倒下的她已然明白自己是再难提聚起一丝气力了,再挣扎欲起只是徒惹这个家伙的笑话,另外,她也看出了此时的南宫修齐正在运功以图恢复,心下不由得慌乱起来,她也想立刻运功疗伤,可就是怎幺也静不下心来。
之前那种让她浑身酥软、面红心跳的感觉又爬了上来,身体深处仿佛有无数只虫蚁在爬行一般,既麻且痒,渐渐地,这股麻痒之感似是汇成了一道热流,从身体的四肢百骸向几处敏感处流去。
首先,西门舞月感觉到自己的耳根处一片炽热,虽然她自己看不见,但相信那里已经是殷红似血了;玉颊发烧,粗重的喘息让她那小巧的秀鼻无力承担,因而不得不微张檀口,以减呼吸之重。
如果说五官的异样感觉还能让西门舞月勉强承受的话,那胸前双乳的感觉就让她方寸大乱了,她清晰的感受到那里像是被吹了气似的异常饱胀,让她既难受又有一丝异样的舒畅,尤其是乳峰顶端的蓓蕾,硬梆梆的,与内衣布料的摩擦使她觉得那里仿佛有一双手在轻轻揉捏。
更加令她感觉羞耻欲死的是双腿间的那股湿润之感又一次重现,较之先前似有过之而无不及,温润滑腻的液体己然浸湿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