层淡红轻纱,隐隐散发出一种淫欲味道。
不知不觉间,翠儿的手由原来的按压变成了揉捏,五根青葱般的玉指时轻时重的挤压揉捏着自己的乳肉,拇指和食指还偶尔夹住已然变硬、如樱桃一般的乳珠,而她那双纤细笔直的腿不知什幺时候已经紧紧地交缠在了一起,相互摩擦着。
渐渐地,翠儿的一只手离开了酥乳,滑过平坦的小腹,来到腿心处。这时的她脑子已经迷迷糊糊了,不知道自己在干什幺,只是任由本能的那股欲望引导着自己,宣泄着流淌在身体内那越来越强的洪流。
腿心那里芳草稀疏,但已被春露染湿,一指来长的裂缝微微绽开,隐隐显现里面鲜红的贝肉,一丝晶莹透亮的蜜液从缝隙里不断渗出,如指甲大小的阴蒂已然从嫩红包皮中挣脱而出,饱满圆润、如同珍珠。
翠儿那只向下移去的手恰恰就按在了这颗珍珠上,葱白的食指指腹似揉似挤,像是要把这阴蒂再按回里面似地,然而事实上,这阴蒂非但没有被按回半分,反而愈发肿大,并且色泽更加鲜艳,宛若一颗红枣。
好像是给自己身体里那股洪流找到了宣泄的出口,翠儿的动作逐渐激烈起来,同时眼中的迷雾变得更加深郁,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灵动,有的只是渴望、哀求,乃至深深的迷失。
“哦、哦……?”心中的淫意让翠儿止不住地要发出高呼呐喊,然而心头仅存的那点清明让她一下咬住了枕边的被褥,即将脱口而出的声音被生生堵住,只余下喉咙里漏出的几声低哼。
本能驱使,同样也是为了得到快感,翠儿双手上的动作在迷乱恍惚间揉动得飞快,右乳的乳肉被她捏得时平时扁,几近蹂躏;而另一只手在珍珠般的阴蒂上按动挤压,葱葱玉指如弹琴拨弦,仿佛在演奏一首绝世名曲。
体内的洪流似乎从全身移到腿心处的那颗娇蒂上,从而产生一股又酸又麻,让人难受却也让人舒服的奇异感觉,手指上的力道愈发狠重了,白中带粉的酥乳上留下一道道红印,樱桃般的乳珠被挤得极力向外凸出,以至中间的乳眼都清晰可辨;另一只那抚弄阴蒂的手指似揉带掐,而最末的一节尾指居然滑进了蛤嘴,浅浅地抽动,顺着淫液发出一阵阵“扑哧扑哧”的声响。
也不知道揉了多久?翠儿的娇躯忽然向上弓起,螓首与小腿支撑起整个身子,腰部位置极力向上挺起,远远看去如同一座拱桥。与此同时,一道晶莹的液体从她腿心处喷然而出,划出一道极为弯曲的弧线,落在脚下的被褥上。
有生以来第一次潮喷让翠儿魂飞魄散,瞳孔迷散无神、檀口微张、丁香半吐,整个娇躯如打摆子似地抖个不停,但腰腹位置依旧停留在半空,只不过高度已稍稍落下,而两腿之间的那道液柱所划出的弧度则渐渐变小,直至最后,只剩下淅淅沥沥从蛤嘴里流淌出来。
又过一会,翠儿终于发出一声长叹,整个身体意犹未尽地瘫倒在被褥上,一身香汗将身子弄得滑腻不堪,连身下的被褥都被染得一片湿渍,下体处的被褥就更不用说了,犹如水洗。
此时,翠儿的两只手依旧一只握住酥乳、一只按在嫩蒂上,不过已无任何力道可言;花径里的溪流已然停止了流淌,但仍然泥泞不堪;两条玉腿绷得笔直,就连脚背也紧绷如弦,只有那十根圆润可爱的脚趾死命地弯曲着,时不时地刮蹭着脚下的被褥。
随着时间一点点地过去,翠儿身上的红晕渐渐消褪,人也慢慢恢复了清醒,当她张开迷蒙的眼睛看到账篷顶,以及摸着自己光滑汗腻的身体时,她还一脸茫然,似乎还没明白过来刚才发生了什幺事?
“我、我这是怎幺了??”翠儿喃喃自语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