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加,但始终不对他的来意做正面回应,不是故意做听不仅之态,顾左右面言他就是打着哈哈,一笑了之。
南宫修智终于忍不住了,拍案而起,怒声道:“何四方,你到底是什麽意思?故意和本少爷绕圈子是不是?好!本少爷现在就和你打开天窗说亮话,当今皇上昏庸无能,穷兵犊武,以至杀伐四起、民不聊生,吾辈欲揭杆而起、抗击暴政,为民开创一个朗朗干坤,现在本少爷就问你要不要支持我,和我一起做这一番大事?”何四方这时已基本确定此事和镇南侯南宫凌空无关,因为这麽大的事他下可能一没有亲笔信函:二没有如帅印之类可代表他身分的有力信物,而且听了南宫修智这一番冠冕堂皇的言语,他第一感觉就是虚夸太多,下是很靠谱,所以尽管他从内心里愿意辅佐南宫凌空起事打天下,但若无他的授意,何四方还是不想轻举妄动,尽管对方是他的至亲。
有鉴于此,何四方一直礼数周到,但就是虚以委蛇,不做正面回应,然而现在南宫修智把话挑开了,何四方就不好再装聋作哑,他沉默了一会儿,然后拱拱手道:二一公子的宏图大志,忧民之心令末将着实佩服得紧,但末将乃军人,军人就得服从军令,所以没有侯爷的手谕,恕末将难以调动一兵二卒。”
“你……”
南宫修智碰了个软钉子:心里着实恼火,“这就是我父亲大人的意思,只定他老人家忙于战事,实在无法抽空写个手谕,所以才令我亲自前来。”
何四方自然不相信这破绽百出的话,于是不卑不亢道:“对不起二公子,还是那句话,没有手谕,恕末将难以从命。”
这下南宫修智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了,高声怒斥道:“放肆!你知道你是谁吗?你不过是我们南宫家的一个奴才、一只狗,居然不听主人的话,你是不是嫌命长丫?”此言一出,满室哗然,尤其是何四方身后立着的那几个贴身侍卫,个个义愤填膺,其中一个脾气火爆的更是抽出了手中的长剑。而南宫修智这方也丝毫不示弱,本站在其身后的福生立刻跨前一步,以自己的身体护住南宫修智,同时摆出应敌架式,其他几个也纷纷亮出兵刀,气氛顿时紧张起来。
“这是干什麽?把剑收起来,退下!”何四方暍斥着自己的手下道。
“将军……”
那个脾气火爆的手下有些不甘地回道。
“叫你收起来难道你没听到吗?”何四方大声喝道。
“……是,将军!”看到何四方这一副示弱姿态,南宫修智颇为得意,他冶哼一声道:“算你识相,还知道做奴才的本分。”
何四方强压心中的怒气,吞声道:“侯爷待末将恩重如山,所以末将是不会对公子做不利之事,刚才是末将属下不知轻重,还请公子恕罪。”
这一番话虽然说得恭敬有加,但话外之意也很明显,那就是说对你南宫修智有礼是看在侯爷南宫凌空的分上,否则是容不得你在这撒泼的。
南宫修智如何听不出这话外的意思?心中恼怒至极!更让他上火的是这个何四方恐怕是不会答应投王他麾下了,这下他的如意算盘算是彻底落空,于是怒从心头起,恶向胆边生,暗道:“不给你一点颜色看看你还不知道本少爷的厉害。”
然而想是这麽想,可真要做也是不大容易,因为刚才南宫修智也看见了,对方的人手不比他这边少,更何况这里还是人家的地盘,所以尽管此时他脸色难看无比,阴毒的光芒在他的眼中时隐时现,但他还是没有任何言语,更无其他动作;而那边的何四方也是奸整以暇,一副以不变应万变的姿态。顿时,原本吵吵嚷嚷嚷的房间一下陷入了安静,一种让人心惊胆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