恨地瞪了一眼已瘫软在地的克琳。
虽然此时克琳觉得浑身上下又酸又痛,似要散了架,尤其是后庭处传来火辣辣的巨痛几乎让她不敢提臀,但这些目前对她来说都不是最主要的,最主要的还是她体内的媚药,现在的她只有一个愿望,那就是找一个男人好奸解除她体内的空虚骚痒,不管这个男人是谁!正因为这个原因,当克琳看到南宫修齐那粗长肉杵时顿时两眼发亮,仿佛是一头饥饿的母狼看见肥美的羔羊一般,这时就算南宫修齐不说,她也会情不自禁地朝肉杵而去。
克琳顾不得快散了架似的身体,更顾不得一触就传来巨痛的肛菊,四肢着地,艰难地朝不远处那正向她晃动不休的肉杵爬去。然而当她好不容易接近南宫修齐,鼻尖都陕碰到那硕圆龟首时南宫修齐却突然后退了几步,距离又一次拉大了。
没办法,克琳只得继续忍痛爬行,只见她高仰着头,春意弥漫的双眸一直盯着前面那硕圆龟首;光滑的脊背呈微微的弧形,至臀部时弧线急抛,划出一道弧线极大且优美无比的线条;胸前的两只美乳被重力拉扯得更加硕大,随着她的爬行晃荡不止;而在后面的两办臀峰之间那宛如成人手臂粗的皮管没入其中,余下长长一大截在外,一直拖到地上,整个人看上去确如一只母犬。
就这样,每当克琳快要接触到她梦寐以求的肉杵时,南宫修齐就后退几步,始终不让她如愿,克琳急得几乎要再次哭出声来,抬头泪眼汪汪地看着南宫修齐,哀求之意溢于言表。
然而,南宫修齐却丝毫不为所动,冷冷道:“继续爬!”克琳只好含着眼泪,忍着巨痛接着爬,一直爬出浴室、进入了正房。到了这里,南宫修齐依旧如法炮制,让她快接近了就后退,一直退到那张大床前坐了下来。
看到他坐下后,克琳眼中闪出了一丝喜色,小舌下意识地伸出,上下舔了舔她那略显干涸的嘴唇,然后快速向前爬去。终于,她再一次接近了这流出一丝精液的巨大肉杵,这玩意粗壮得让她惊喜,坚挺得让她陶醉,周身散发出来的那种男女交媾后的气味更是让她目眩神迷。
克琳毫不犹豫地张开了嘴,而在这时,南宫修齐也终于隐忍不住,一手按住她的后脑,硕大龟首瞬间没入她的嘴里。
“唔……”
克琳发出一声似满足的轻哼,口腔立刻紧紧裹住龟首,粉舌在其顶端轻扫慢啜,并且时不时地上下移动着螓首,卖力地套弄着,两只手同时轻抚着底下两颗春丸,可谓是双管齐下,一处不漏。
“哦……好、对,就……就这样……”
南宫修齐轻喘道。
克琳仿佛是很受用他的鼓励,于是更加卖力地套弄了,柔软湿滑的香舌用力地顶在正中的马眼上,小小的舌尖似要钻入其内,贝齿轻刮着龟棱,给南宫修齐带来无比在克琳的精心伺候下,那昂扬的肉杵愈发大了,已完全塞满了她的小嘴,使她口里的唾液根本无法吞咽,一半顺着杵身流下,一半顺着她的嘴角流出,样子十分淫靡!然而这样终究是解除不了克琳身体里那奔腾不息的欲望浪潮,相反让她更加难过了,响前的那对美乳愈加肿胀坚挺,乳珠红得发紫,坚硬得就像一颗钻石,双腿间的花穴更是空虚骚痒难耐,流淌出的花蜜已将地上浸湿一片。
“少主……”
克琳吐出肉杵,抬头媚眼如丝地看着南宫修齐,渴望着他的进入。
南宫修齐自然明白其意,于是邪邪一笑,指着屋中间的那张大圆桌道:“坐到那上面去。”
现在的克琳可称得上是百依百顺,立刻转过身,爬行到桌子边,然后起身将桌子上的杂物扫到一边,抬腿爬了上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