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让人感到格外亲切、友善。
诚实告诉小兰:“龟山先生是我来这岛后第一次勘验的死者,所以我才特地来烧香祭拜一番……”
“原来是这样……”小兰挥手与之告别,“那我们待会儿再见!”
※※※
圆月慢慢腾空,在淡薄的浮云中游戏……阵和尚的喃呒声混着不规则的木鱼声从社区活动中心飘出。
中心里面被设计成一个灵室,大堂的正中摆着上届村长龟山勇的大幅照片,四周放着许多鲜花,还有花圈。一张特大的会议桌被盖上了黄麻布,放着香炉、蜡烛、冥纸、经书等等。一个老和尚全神贯注地敲着木鱼、念着经超渡亡魂……
分坐在两边的郝是岛上的居民,其中,有一个长得贼眉贼眼、瘦削的青年男人,他叫西木健,是这个岛上的无业游民,终日泡在酒缸里,而今天躲在村里办事处门外偷窥毛利他们的,也正是他。
跪坐在下面的人,并不是全都虔诚地前来奠拜龟山的,他们各有各的目的……
“喂!你这家伙真卑鄙!”黑岩忍不住向身边的川岛“开炮”。
“咦?”川岛莫名其妙地看着他。
看他神情自若,黑岩更气了:“你有种!竟然雇了个侦探来探我的底?”
“哼!随你怎幺想……”川岛轻蔑地笑着,站了起来。
“你想溜?!”黑岩语气尖酸。
“我只是想要上洗手间……”川岛头也不回,“砰”地把门关上,剩下黑岩坐在原地憋得脸色发紫。
等在活动中心外面的毛利无聊地蹲在门口吸烟,站累的小兰倚着墙壁……
新一则是一脸无所谓,此时的他已经感觉到,诚
……
“什幺?!”毛利哭笑不得。
实似乎已经开始他的杀人计划了……
“就……就是我!”诚实瞪大眼。
“是!!”诚实很合作地走上前。
“砰——”新一一手推开玻璃门……
“溺死的?!”这出乎毛利的意料。
“哼!”毛利悻悻地,不再搭理他们。
“杀、杀人事件?!”人们一阵喧哗。
毛利不以为然:“什幺诅咒!胡说八道……”
众人倒抽一口冷气:“怎……怎幺会这样……”
检查完尸体的诚实说,“川岛先生应该是溺死!”
众人都惊呆了,新一说道:“哎呀!死人了啊……”
顿时,会场的人一阵“叽叽喳喳”地吵闹,疑云团团。
毛利上前自信道:“没错!川岛英夫先生正是被人杀害的……”
“那幺,你有没有看到什幺可疑的人跟在他后面出去?”毛利追问。
平田声音颤抖不已:“可是……这里又没人在弹,怎幺还会有琴声……”
倏地,一阵悠扬、熟悉的音乐声灌人耳膜,灵堂里的所有人都大惊失色。
新一看了一眼黑岩令子,感觉此女倒也是个大美女,心中不禁颇为喜欢。
“等、等一下……”令子打断他,“你的意思是……凶手在这群人之中?!”
“你快说呀!那个人究竟是谁?”毛利不等她迟疑,立即摇着她的肩膀追问。
毛利上前探着他的鼻息,再测心跳,无奈地摇着头:“晚了一步……他已经断气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