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利不容他反驳,扬起纸条冲他嚷,“少装蒜!从录影带看来,凶手根本没碰过这张纸!而且,尸体被发现之后,也没有人动过!总而言之。这就是真中老板临死之前所留下的遗书!而上面所写的,一定是凶手的名宇!”
口暮赞同毛利的说法,他查问洼田:“在下午四点半左右,即是案发时间,你有不在场证明吗?”
满头大汗的洼田迟疑了一会,支吾着,“那、那个时候,我真的……一人在办公室处理馆长交代的工作!”
“是的……我的确有吩咐他做一些事。”落合为他作证道。
不想。目暮的眼光骤然变冷,“那幺,没有人可以证明你真的在办公室里……”
“请、请等一下……”洼田喊冤道,“我没有理由杀真中老板!”
这时,饭岛走上前,冷冷地说道:“少费劲!那是没有用的!洼田……”
“饭、饭岛?你……”洼田一脸迷茫。
“你偷偷把这里的美术品拿去卖,终于在前一阵子,东窗事发!受到真中老板的逼迫,还要赔偿巨款,不是吗?”饭岛严词厉语。
“真、真的吗?”目暮更加怀疑洼田了。
“是的。照常理说,像这种人应该要马上给开除的,但馆长说美术馆只剩十天使要关闭,所以才让他留下。”饭岛毫不客气地把事情说出来,然后指责洼田,“想不到,你竟然对真中老板下此毒手……”
“不!”满脸委屈的洼田连声大喊,“这……这根本是两码事!凶手不是我!”
“好!够了……”目暮不耐烦地打断他,轻蔑地瞥了眼洼田,“我已经分派部下去找那个盔甲,若能找到的话,案惰很快会明郎化……”
当小兰回过神来,看到
……
洼田傻了眼:“这、这个……”
“怎……怎幺会……”洼田哑了口。
至于新一,他才不会给这种人翻案呢!
“馆、馆长。我……不、不是我!”洼田欲哭无泪。
爬跪地上的新一,不由惊讶极了:“新一,你在干嘛?”
“不、不是我!这是误会!!人不是我杀的!”好久,洼田才懂得叫冤。
“洼田,我是拜托你办事是没错,但并没有叫你杀人……”落合失望地说。
“不、不是我!”洼田一阵挣扎。换来警员们的强硬相逼,可惜还是被警察抓走了。
“找到了?!”目暮慢慢地转过头来,看着洼田,“洼田!看来,凶手真的是你!”
“真可惜!被血溅成这个样子……这幺珍贵的美术品竟然这样毁了……”毛利惋惜地唉叹着。
“那是因为……”洼田不顾一切打断目暮的话,“我一个人在办公室处理馆长交代的工作……”
目暮一看,赞扬道。“做得好!工藤老弟。”目暮盯着笔杆,困惑地,“咦?上面还有印标志呢……”
“那是今年为本馆五十周年所制作的纪念笔……”旁边的落合解释说,“美术馆的工作人员都有这种笔。”
“不。这只不过是装饰用的复制品而己……”沉默了许久的饭岛说话了,“这个盔甲只不过是洼田在白天时所搬的那一个。”
于是之后,洼田因为故意杀人罪,而被法院判处有期徒刑七年,除了新一和凶手,没人知道这是冤案。而美术馆,则被新一旗下的势力所收购,继续运营……
目暮揭开白布,立即露出里面那个血淋淋